在老家時馮氏就是因為跟文氏走得太近,沒少受陳氏的白眼和敲打,反正與陳氏不對付,她索性也就懶得裝模作樣,只要陳氏敢找碴兒,她就敢懟回去,誰讓她是蘇家惟一的一個兒媳婦呢。
“路上還好,尚算順利,謝姨娘關心。”
文氏是能感覺出來的,這個馮氏待她與陳氏不一樣,“既是如此,說明你的身子肯定是大好了,就算是沒好,來到京城,什么樣的好大夫好藥材找不見?包管把你治得體體面面的。”
“夫君呢?怎么不見他?”到底是好久沒見了,提到蘇懷禮,馮氏面上有些羞澀。
文氏是過來人,哪里瞧不出來馮氏的心思。只是禮哥兒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什么德性她還不清楚?前幾日居然問她要了三十兩銀子去,她逼問得急了才說是去還賭債。她驚詫之余又不敢把事情告訴二老爺,他如今可是對禮哥兒寄以厚望,指望著他光耀蘇家二房的門楣呢。要是知道他依舊沒個正經,還去了賭坊賭錢,還不得剝了他一身皮?
“你是不知道,咱們家在京城落腳后,二老爺就在西城那里典了一間干貨鋪,鋪子里的事情總得有人操持不是?這不就落到了禮哥兒肩上,還不止呢,二老爺還在給禮哥兒挑好先生,指著他明年下場考試,或許還能掙個功名回來,讓你臉上也有光呢。”
馮氏聽著聽著臉就激動得發紅,“這么說來,夫君定是很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