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采玉的拽扯中,不小心撞倒了一只白玉瓶,采玉愣神之際,蘇憐趁機從隔間里跑出來。她站到張夫人面前,一改膽小怕事的怯弱本性,直接與張夫人杠上,“你不必去敲登聞鼓,我也不必嫁你家。我蘇憐的確是出身不高,但我也知道好女不侍二夫的道理。我現在就找根繩子到你國公府門口直接吊死算了,一尸兩命,就讓滿京城的人評評理,到底是你家李宴始亂終棄,還是我蘇憐忠貞不渝。”
說完,蘇憐便提裙跑出去了。
曾氏瞬間臉都嚇白了,張夫人的反應也很難堪。真叫蘇憐在國公府門口吊死,還一尸兩命,被有背后嚼舌頭不說,恐怕還會連累府中爺們兒官聲,太得不償失了。
蘇瑜沒作聲,只輕輕的端起茶,送客。
張夫人和曾氏趾高氣傲的來,灰溜溜的追出去。
采玉擔心的看著蘇瑜,“姑娘恕罪,是奴婢沒將憐姑娘看住。”
蘇瑜擱下茶,示意蝶依跟出去看看。
反正蘇憐的臉皮早就沒了,再到國公府門口去鬧一鬧也不是不可以,名聲這種東西,要的比不要的更在乎。
袁嬤嬤慢條斯理的從庫房里拿出好些上等布匹讓何氏挑選,何氏滿心滿眼都是小花廳里的狀況,敷敷衍衍挑選幾匹之后就要走,袁嬤嬤將她攔下,說了好些有的沒的的話,明顯就是不想她去小花廳。
何氏本想與袁嬤嬤撕破臉,可又想到這是攝政王府,她在這里丟了一只手臂,只能強按下作妖的心思,好說歹說求袁嬤嬤放她去小花廳。
袁嬤嬤既說破,連裝都懶得裝了,直接吩咐兩個粗使婆子將她看住,自己則去做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