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哥兒,我可是記得之前你死活不答應阿娘給你提的親事,說自己心上有人,怎么現在這么緊要孫家姑娘?你之前的那個心上人呢?當初你可是信誓旦旦告訴我是真有其人的,現在別跟我說那個人是你杜撰出來的。”
白振羽被問得心里發毛,幸好來的路上想好的說詞,不然現在肯定要露出馬腳。但他仍不敢看阿娘的眼睛,他恭順的低著頭,說,“阿娘有所不知,孩兒之前的心上人一直等不到孩兒,在不久前已經另嫁他人了。兒子如今既然也配了終身,自然不能有負于人,否則我們白家的聲譽就要受人詬病了。”
兒子的語氣聽不出異常,情緒也沒什么變化,刑夫人信了。
“原來如此,也得虧你想通了。”刑夫人又將話題問向白太蔚,“老爺,你給個主意啊,此事你怎么看?”
白太蔚想了想說,“兒子都主意了,我還說什么?。”
刑夫人也不想兒子好不容易說來的親事黃了,“但此事事關重大,也真是馬虎不得。曲家那個郭夫人最是無理護短,我得到京兆衙門走一趟,萬一她胡攪蠻纏里來,嫻姐兒還不知要吃什么虧呢。”
“阿娘,兒子和你一起去。”
馬車停在京兆衙門不遠不近之處,蝶依分別扶著孫嫻和孫妨先后落車。看到堂姐妹倆相攜走到京兆衙門門口,孫嫻敲響了鳴冤鼓,蘇瑜才找了間茶樓喝茶吃點心,她還真有些餓了。
蘇瑜身邊沒有多余的人服侍,蝶依便使了銀子讓茶樓的小廝到京兆衙門門口去看熱鬧,每隔一刻鐘回來稟報一聲事情進展。
快到中午了,大街上急急回家用午飯的百姓聽到有人敲鳴冤鼓,自然好奇得駐足看熱鬧,沒用多少時間,便把京兆衙門門口圍了個水泄不通。
京兆府尹崔大人依律升堂,在明確了下跪之人的身份后,就覺著有些頭痛。
孫嫻,攝政王府那位的表姐。
孫妨,攝政王府那位的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