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均被這個消息震驚得無以復加,肖稟坤更是張著嘴,半天都合不攏。
謝玉瑤繼續說道:“臣女的外曾祖父的確是前朝叛族沒錯,可先皇篤定他老人家曾經的功績,再加上他老人家早已過逝,我外祖父只是個普通的文人,根本沒繼承我外曾祖父的意志,不然先皇怎會在知道我阿娘的身份時還允許她與我阿爹成婚?”
肖稟坤將當年由他之手遞上去的鐵證書信與謝玉瑤剛扔給她的平安書信對比字跡,的確是不同的,他再也難掩臉上的驚慌,“不,不可能的。”
皇帝示意侍候在身邊的公公將證據拿來給他看看。
對比之下,字跡的確不同。皇帝蹙眉望著肖稟坤,“肖卿,你真為了陷害安榮候而干出這種不恥之事?”
“不,陛下,老臣沒有。”肖稟坤絕不能承認,他指著謝玉瑤,大聲喝叱,“說,你在哪里弄來這一沓書信,你又憑什么說這書信就是你外祖父的筆跡,我看你就是想為安榮候的案子翻案,胡亂找來的證據栽贓老夫。”
“事到如今,相爺還抵死不認么?”謝玉瑤又轉頭對皇帝開口,“陛下,我外祖父擅畫,曾有一幅‘雀華臨梅圖’聞名天下,那畫上有我外祖父提的字,如今這幅畫正收藏在宮里,請陛下將畫取來,一對筆跡便可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