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夫人是知道此事的,但她絕不能讓蘇瑜輕易將這屎盆子扣在恒姐兒腦袋上。雪嬌下手不輕,她的臉火辣辣的痛酸,肯定已經痛了起來,她氣得氣都喘不贏了,還得替自己姑娘辯解,“我的恒姐兒光明磊落,哪稀得做這樣的事?王妃娘娘,你看我們曲家不順眼,總不能什么臟事兒都往我們頭上扣屎盆子吧。”
聽著郭夫人幾首咬牙切齒的聲音,蘇瑜坐回欄椅,端起起先雪嬌沏的那杯茶,吃了一口方道:“不見棺材不落淚。”
“休是我不認賬,證據呢?難道就憑里身邊賤婢一張嘴?”
馮夫人徒然意識到什么,今日之事怕是輕易不能善了了,她問全福,“你說是曲二姑娘命人拿銀子給你的?”
全福答:“是。”
馮夫人又問香玉,“你的銀子也是曲二姑娘命人拿的?”
香玉卻搖頭,“不,奴婢不認識那個姑娘。”
馮夫人轉身看向全福,語間是當家主母的威儀,“你扯謊?”
“奴才沒有。”全部磕著頭,眼淚都出來了,“夫人,奴才沒有扯謊。”
“賤奴,你就是扯謊。”曲恒一腳踢到全部背心上,“你胡亂攀咬本姑娘,我要將你送官查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