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瑜嫁過人,她的夫君住了三個月書房,洞房花燭的樂趣早就在等待中消磨殆盡,她沒任何期待感。這會子聽到宣祈如此暖昧不清的話,她竟有絲了期待,想到會發生些什么旖旎的狀況,蘇瑜的那張臉,頓時艷若一株滴血牡丹。
“你……不正經。”
身下的女子俏臉紅得能滴出血來,宣祈直起身。
蘇瑜趕緊坐起身離他遠些,總覺得離他近了,身子就發抖發燙。
蘇瑜在他面前例來都是不符年紀的沉穩和聰穎,難得見她有別的情緒,怎樣他都覺得稀罕,“同你說件事。”
蘇瑜警惕的看著宣祈,害怕他會突然撲過來似的,“什么?”
“你手里的那個煮飯丫頭方才去找青藍了,丟了塊繡得極丑的帕子給青藍,又從青藍頭上得了支簪,說是算訂情了。”
天!!!
苗二姐竟這般大膽?
說來也是,她之前央她去找青藍說說可有意,她不是這就是那的耽擱著,就連宣祈從青藍那里得到的回復也很模糊,不怪乎性子直,服氣爆的苗二姐等不及。
合上下巴,蘇瑜往宣祈身邊挪了兩步,一時就忘了方才還擔心被人吞下去的可怖,“青藍這是答應了?二姐繡了個什么帕子上?”
“我沒看清楚,像是鴨子,又像是雞,說不好。”
這話剛巧被袁嬤嬤推進來送新茶的夏蓮聽到了,她朝兩位主子福了福,嘟著嘴,很不高興,“姑娘,那是鴛鴦。”
“鴛鴦?”蘇瑜質疑的看著宣祈,這么好看的桃花眼,難道眼神不好?“你到底有沒有看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