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會挑地兒,這里哪兒景兒好了?六七月,湖里荷花開了才是真的景兒好,這會兒上來,可沒意思了。”霍靜芳太了解自己的家,毫不留情的潑岳云眉冷水。
孫嫻和蘇瑜給白振羽見了禮,岳云眉便拉著蘇瑜問起來,“阿瑜,上次十字坊的事真是太危險了,你怎么能讓人護著我們先走,自己前往危險中心呢?”
咋回事,還過不去了是不是?
霍靜芳問了一遍,又輪到岳云眉發難。
“什么意思?”孫嫻聽得糊涂,但卻是沒聽錯,“什么危險中心?”
“哪兒有什么危險中心,當時場面太混亂,我想大家分開走安全些,這才讓雪嬌護著你和阿芳先走的。”得趕緊把這個話題繞過去,可不能讓孫嫻聽出端倪。
是這樣嗎?
“阿芳,不是說花宴么?你怎么把我和嫻姐姐領到這里來,這周圍也沒花呀!”
“這小院子平日里來的人少,我不是擔心你們嫌鬧么,要是不嫌鬧,走,咱們去大院子里賞花去,那里有汪大湖泊,桃花已經三三兩兩綻了,黃黃的迎春花兒也開了,可好看了。”
“我不去不去。”岳云眉打斷霍靜芳的話,“現在那里肯定人多,那些自詡肚子里有點墨水的盡在那里賣弄酸詩,也不怕把那些花兒啊景兒啊給熏臭了。”
“就你話里有詞兒,咱們這兒嫻姐姐肚子里也有墨水,叫她做首不酸的詩出來。”霍靜芳輕輕推了推孫嫻。
孫嫻笑得很局促,她上到亭子里來好一會兒,可卻一眼也沒給白振羽。
她怕。
偏偏又很期待。
“這樣吧,咱們在這里坐坐,讓白家公子爺陪嫻姐姐去酸幾首詩吧,我就不去湊那個熱鬧了。”
岳云眉語音一落,孫嫻更不敢看白振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