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兩銀子,可是要讓她在孫家干五年的月錢呢,姑娘這樣大手筆,喜得那婆子眉開眼笑,“姑娘抬舉,否則老婆子哪兒有機會表現。”那后門看門的花婆子素來與她交好,趕車的小廝更是受過蝶依用命威脅的,誰也不會在昨夜之事上給蘇瑜抹黑,就算她拿五兩銀子去謝花婆子,余下十五兩也是大賺頭呢。
“只要你好好當差,管住自己的嘴,咱們景暉院的姑娘與別院的姑娘是不同的,只要你好好當差,往后這樣的打賞少不了。”
自是與別院的姑娘不同,這景暉院的姑娘有錢呢。
袁嬤嬤恩威并施的幾句話,將那婆子收服更貼實,這景暉院的事愣是半個字也不敢往外露。
“嬤嬤放心,老婆子省得的。”
袁嬤嬤這才滿意的折身回去。
“都妥了?”蘇瑜歪在榻上,一條毛毯搭在腰下。
“都妥了,那婆子該是個嘴嚴的,不會亂說。”袁嬤嬤說完,又說起另一樁事,“昨兒下午我聽說溶姑娘一家今日就要到京城,二太太已經命人將云暉院收拾出來了。”
袁嬤嬤說的‘溶姑娘’,是她阿娘的親妹妹,也是周老太太最小的幺女。蘇瑜之前,周老太太最是疼這個幺女,當年她不愿嫁人,周老太太硬是為她招了個夫婿上門,二人育了二女一子。
這個姨母品性如何她無甚印象,只知道她的兩個姑娘好像都嫁得不錯。
往年她回上河縣看外祖母,姨母待她尚可,只是那兩個表妹當著別人就待她十分親熱,但蘇瑜能看出來她們并非出自真心。
“且看看吧,說不定這孫家又要熱鬧了。”蘇瑜神情懨懨的嘆了口氣。
“姑娘。”
夏蓮打簾進來,“姑娘,霞暉院的秋荷為二太太傳話,說是二房未來的姑爺到了,給府上諸位兄弟姐妹都帶了禮,想請姑娘過去看看可有入眼的,挑挑。”
二房未來的姑爺?
王畢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