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話時氣息滾燙,噴在耳朵上,一路癢進鹿溪心底。
鹿溪打了個哆嗦,小臉微紅,她推開商禮,嬌嗔瞪他,文玉還在邊上看著呢,他可真是好不要臉。
文玉戲謔,“嫂子,我什么都沒有看到,你們繼續。”
鹿溪斜眼睨他,“我都沒有拿你開涮,你這是要嘲笑我嗎?”
文玉立馬站起身來,裝出很忙的樣子。
“禮哥嫂子,我還有事,中午有時間的話一起吃飯吧,我現在得去忙了。”
反正誤會已經解釋清楚,文玉也不想再打擾兩人,火速退場。
聽到關門聲,鹿溪和商禮面面相覷。
氣氛突然安靜下來,兩人看著彼此,一時間千萬語涌上心頭,卻是誰都沒有開口。
半晌,商禮抬手撫摸鹿溪微涼的臉頰,“雖然失憶了,但對你的感覺好像從來沒有變過。”
鹿溪喉嚨發顫,又羞又心酸,她水汪汪的杏眼半垂,“什么感覺?”
商禮側頭盯著鹿溪飽滿的額頭精巧的鼻尖,目光逐漸落在她微咬的紅唇上。
她大概是緊張,又非常的不好意思,貝齒輕咬著飽滿的下唇,無聲的誘惑最是撩人。
商禮頓時覺得口干舌燥。
“腦子里雖然不記得我們的過往,可心和身體都一直對你蠢蠢欲動,渴望著靠近,渴望著占有。”
鹿溪瞪大了眼睛,小臉徹底紅了,這人怎么總這么直白,直白的讓她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了。
“鹿溪。”商禮聲音嘶啞,他的手抬起鹿溪的下巴。
鹿溪盈盈黑亮的杏眼被他一眼望到底。
久違的曖昧讓兩人呼吸都控制不住的粗重。
鹿溪抗拒又期待,心臟砰砰狂跳,小嘴微張,企圖以這樣的方式讓呼吸更加順暢一些。
可能是懷孕的緣故,她身上有種淡淡的奶香味,平時聞的并不怎么清晰,可此時此刻,荷爾蒙作祟,這種味道就如同罌粟般擴散,將商禮的所有呼吸完全占滿。
“鹿溪。”商禮呼出一口氣來,嗓子像被砂紙磨過,性感的喉結不停起伏滾動,他的唇逐漸往鹿溪的唇上靠。
“對不起。”商禮說:“這些日子讓你受委屈了,都是我不好。”
失憶又能怎么樣呢,她早就已經在他的心里生根,不管他走到哪里,哪怕他自己丟失了自己,可他愛著她的那種本能,使他即便天地毀滅,他都無法忘記她,更沒辦法不愛她。
鹿溪渾身發軟,不知為什么,他那結實的手臂好像有某種魔性,緊緊擁著她的時候,她就神魂顛倒,她的身體一靠進他健壯的胸膛,她就好像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羞恥和不好意思都變成了沉淪的催化劑。
“嗚嗯~”鹿溪嚶嚀一聲,緋紅的小臉被商禮炙熱的手掌牢牢掌控,她迷離的杏眼閃過片刻的清醒,“不、不可以。”
這里是文玉的地方,雖然文玉不在,但她總覺得過于刺激。
“唔!”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