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一旁有人好心的安慰她,“放心吧,你家女郎不會有事的。”
銅菊看過去,就瞧見一個身形瘦長的青年人,不同于黑甲衛的衣著,只著了一身黑色勁裝,長發被黑色發帶束著,懷中斜斜的抱著一柄極長的劍。
青年人沖她和善的笑了笑,“我家督主不會傷害江娘子的。”
他說不會就不會啊?
銅菊暗自腹誹,這人連黑甲衛都不是,還說的好像很了解商督主一般,搞得好像是商督主肚子里的蛔蟲一般。
“你別不信啊,”疾風從她眼里瞧出一絲懷疑,有些不高興了,“我跟了督主多年,督主什么心思,我能看不出來?”
督主嘴硬傲嬌,不肯承認他對江娘子不一般。
他這個外人可是瞧得清清楚楚,督主若是對江娘子沒什么旁的意思,怎么可能三番兩次的幫她?
嘴上說著什么為了利益,實際上大多的人捧著比江娘子更多的東西來求督主,督主也是愛答不理的。
嘖嘖,也只有江娘子才能享受到督主心軟的待遇。
嘴上不說,今個卻整整提前了一個時辰去上朝,還不是擔心江娘子在外面等久了凍出什么毛病么。
只可惜,在江娘子眼中,督主可是實打實的太監,半點不會想偏,更不會對督主有什么非分之想。
銅菊憂心著自己女郎,哪里有什么心思同他斗嘴?
當下也不理他,任由疾風在自己耳邊嘰嘰喳喳,眼神和心思全都飄到了不遠處的馬車上。
馬車里,江菀壓低了聲音。
“督主,我有一個驚天的秘密,說出來,怕嚇到了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