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盡管叫大聲一點,最好把人都引下來看看你現在的模樣,我倒無所謂。”
文斯年揚了揚手中的戰利品,唇角向上揚起,眸光中卻是一片森冷陰鷙。
“今晚還是將醉,上次的房間,自己上來。”
今晚可不行,約了歡姐,混亂中,施慕兒隨口扯了一個慌,“今晚學校有晚會,我有表演,所以……”
“這樣啊……”文斯年笑盈盈地盯著她,眼底掠過意味不明的光。
施慕兒被他盯著心底發憷,有一秒她甚至認為文斯年已經知道她在撒謊。
她連忙主動提議:“明天,明天行嗎?”
文斯年語速十分緩慢:“明天,你自己答應的。”
“是,我自己答應的。”施慕兒心頭顫顫,只能低頭服軟,“那,那東西能還給我了嗎?”
文斯年勾唇笑了,雙眼瞇成了一條彎彎的月牙,又如暖風拂面,溫柔而迷人。
“可以,明天看你表現。”
當施慕兒拿著紅酒出現時,文家的宴會已經開始了。
她默默地退到一邊,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裙下涼嗖嗖的,難堪得她坐立不安。
過一會兒,文斯年才重新出現在眾人面前,眼光沒給她一個,好似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
八點半,時間差不多,施慕兒跟奶奶長輩們打了招呼,就說回學校。
文琸也沒挽留她,說了句路上小心,就抱著手機在玩。
離開了文家,施慕兒在地鐵站等一會兒,歡姐派的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