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管這個惡毒的老女人,任由她吹了一、夜的涼風,早上才將人弄回了床榻上。
薛氏的身子骨先前便有些不大好了,這一吹哪里還扛得住,當下就病倒了。
“我不信,你是江菀的人,怎么可能不害我母親?”
江蕊執拗的要沖進去。
雙方僵持起來,那護衛使了個眼色,讓人去通知江守序。
江守序正好從采薇那兒出來,聞一臉厭煩的趕了過去。
“父親!”
一見江守序,江蕊便委屈的哭了起來,“您快救救母親,她只怕已經被江菀的人給害死了!”
江守序聽得直皺眉,“你胡說些什么!”
“真的,父親!”
見江守序不信,江蕊有些急了,“方才女兒在外面喚了母親好些聲,母親一聲都不曾回應。江菀的丫鬟說什么母親服了藥睡下了!母親身子向來康健,好端端的怎么會病倒?這丫鬟定然是受人指使,給母親下了藥!”
“胡亂語!”
江守序喝了一聲,“你母親的確病倒了,這些時日,需要在院中養病,往后莫要再過來打擾她養病!”
他說著甩了袖子便想走人,但被江蕊給拽住了。
“父親,”江蕊不敢相信的看著他,“那可是母親啊!她可是您明媒正娶的大夫人啊!您待她怎么能如此冷漠無情?她如今被奸人所害,性命垂危,您竟然不肯救她?”
“奸人所害?”
江守序沉了臉,語氣滿是譏諷,“只有你母親害人,哪有什么奸人能害得了你的好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