滎陽郡主的臉上沒有半點的恐懼,反而帶了幾分莫名的興味,“本郡主倒是沒想到你竟敢挾持本郡主。”
“你沒想到的多著呢!”
江菀拖著滎陽郡主,在如意幽幽的目光中,警惕的往后退去,“我再說一遍,放開彌月!”
“江菀,彌月先前深夜去刺殺你,還奪走了蕭家的印章和鑰匙,雖然那兩樣東西都是假的,但畢竟她做了這事,你如今卻不計前嫌要救她?本郡主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
滎陽毫無人質的自覺,還有興致同江菀閑聊起來,“你為何要救一個險些傷了你的叛徒?”
“郡主還真是不怕死啊?”
江菀手中的簪子又抵得緊了些,她脖頸都被刺破,數顆血珠沁了出來,滴滴答答的往下落著。
滎陽反而勾唇笑了起來,“江小娘子,不妨再刺深一點,看看今日究竟是本郡主死了,還是你們都將命留在了郡王府。”
江菀咬牙,又刺得深了一些,鮮血淋漓得更歡快了。
滎陽吃痛,面上卻多了些瘋狂之意,笑意順著她的唇角擴散,她笑得越來越歡,脖頸微微顫動,碰上鋒利的簪間,又刺得更深了一些,鮮血嘩啦啦的留著,將她身上的衣裙都染上了紅意。
“你笑什么!”
江菀有一種無力感,惡狠狠的威脅,“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你敢么?”
滎陽郡主神色極其的輕蔑,“你若是敢,手便不會抖了。”
“江小娘子,還沒傷過人吧?不過是見了點血,手里的簪子便已經拿不穩了。當真是……良善的讓人感嘆。”
滎陽郡主朝著如意擺擺手,“松開吧,別為難江小娘子了,她不過是刺了本郡主一下,簪子都快要捏不住了。”
如意依松了手,彌月跌坐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起來。
“放我們走,”江菀挾持著滎陽郡主慢慢往后退去,她目光警惕的盯著如意,嘴里面卻是在對著滎陽郡主說話,“郡主,我并不想傷你在,還要你放我們走,我不但會放了你,先前答應的鑰匙也會一并給你。
你抓了我舅舅,不就是為了這兩樣東西么?如今印章已經在你手中,鑰匙再給你,你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何必非要留著我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