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動江蕊,她是另有打算。
上一世江蕊加諸在她身上的傷害,她會連本帶息的全都收回來。
江蕊的眼淚似掉非掉,在瞧見江南庭的那瞬間,才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
“阿菀,”江南庭神色不虞,“你又重提舊事作甚?阿蕊年紀小,先前確實是不懂事,但她也不是故意的……”
“阿兄還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那阿菀便祝阿兄日后被人謀害,也能這么大度的說上一句她不是故意的。”
“你……”江南庭一下子被她氣到了,憤恨的甩了甩袖子,“胡亂語!簡直不可理喻!”
江菀懶得在同他們口舌相爭,示意銀荷推著自己往門外走。
瞧著江菀那輛異常豪華的馬車遠去,江蕊才忍不住嚶嚶的哭出了聲。
“阿兄,你也瞧見了阿姊她……嚶嚶,當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想到后山會出現什么賊人啊!如今阿姊這般怨恨我,那恨意甚至都牽連到了江家和你們身上,我聽說她……她搬空了阿兄的院子,還讓父親要走了母親的珍藏的頭面,嚶嚶嚶,我……我們往后可怎么辦?
都怪阿蕊不好,若是當初我能代替阿姊墜入懸崖就好了,這樣她也不會怪你們,不會因為恨我同江家離了心……”
“你怪自己作甚?她從前便是那般寡情薄意之人,便是沒有你這一遭,早晚也會因為其他什么事對江家心生怨懟。”
想起那空蕩蕩的院落,江南庭心頭的火氣就蹭蹭的往上冒著,難得面上多了怒容,憤恨不已的開口道,“她已經同江家離了心,往后也不會一心一意的再為江家!我和伯父已經另做打算,這江家,絕不會因為離了她就過不下去了。”
江菀不過是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又有蕭云翊撐腰,才敢在府中這般的目中無人肆意妄為。
大伯也已經厭惡了江菀,私下里都已經在替江菀相看良人他倒是要看看她一個小女娘日后嫁了人,沒了娘家父母和兄弟的撐腰,在婆家又能過成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