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便認,說的這般委屈作甚?”
蕭云翊經商多年,形形色、色的人見得多了,壓根就不吃她這一套,“怎么?想說我家阿菀針對你,故意陷害你?證據都擺在眼前,還死不承認。江家人可真是一脈相承的厚顏無恥。”
蕭云翊才不管江家人臉色如何,只吩咐著大夫盡快將那車夫弄醒。
幾個大夫圍成一堆湊在車夫身邊,忽地齊齊變了臉色。
“家主,車夫斷氣了!”
幾人讓開,就見車夫七竅流血的躺在地上。
滿座嘩然。
“先前還好端端的,怎么會突然中毒?誰下的毒?”
“蕭家那幾個大夫……很可疑……”
“江蕊興許還是被冤枉的!江菀雖是江家嫡長女,但卻是個草包,性子還驕縱蠻橫,根本比不上才貌雙全的妹妹……”
“江家和裴家有婚約,只怕是……”
薛氏半個身子都隱在黑暗中,垂下的眉眼中都多了一絲輕蔑。
蠢貨開竅又如何?
有蕭云翊撐腰又如何?
還不是被她輕松玩弄于鼓掌之中?
今夜除非江菀能找到合適的人證,親眼瞧見阿蕊所做之事,否則她便能扭轉乾坤,將設計謀害嫡妹的罪名死死扣在江菀的頭上。
薛氏使了個眼色,人群中便有一妖嬈婦人站出來當眾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