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越說越心虛，最后沒了聲音。

“再后來怎么了？”我問，“那些蛇是誰操控的？”

聽到我問那些蛇，柳寒臉色一白。

我一驚，“是你？！”

柳寒趕忙擺手，“蛇是我操控的，但人不是我殺的！小仙姑，我發誓，我沒殺你奶奶。”

“既然蛇是你操控的，那你肯定知道當晚發生了什么。你看到了什么，都告訴我！”我道。

他是可以通過蛇的眼睛看到當晚，我奶奶到底遭遇到了什么的。

聽到我問，柳寒也沒有想隱瞞的意思，直接道，“竹云出事后，衛凰說這是挑撥你和柳家關系的好機會，所以就讓我派蛇去殺人。我蛇到的時候，你奶奶已經死了，我為了能交差，就讓蛇在你奶奶的尸體上咬了幾口。小仙姑，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奶奶真不是我殺的。”

“他的話并不可信。”煜宸道。

我點頭，柳寒為了減輕自己的罪責，把所有的鍋都甩到了衛凰身上。他甩的太干凈，太用力了，反而顯得非常的假。雖然他的話不能全信，但把他說的話，小竹云說的話，衛凰說的話綜合起來，也能大概猜出，我奶奶死之前到底發生了些什么。

現在知道了我奶奶突然反對我和煜宸，是因為衛凰說了一些什么。藥是小竹云給的。我奶奶傷小竹云，完全是小竹云罪有應得。蛇群是柳寒控制的。

只是我想不通，蛇群跟小彩云和小竹云都無關，那煜宸就不是在保護她倆。那么還有誰值得煜宸這樣保護？他一直不跟我說實話，不就是為了保護真兇嗎？

見我們不信他，柳寒慌張的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三爺都打不過衛凰，我當然更打不過了。他用我們全家人的命來威脅我，我不敢不聽他的！我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煜宸冷笑，他抬手，一股靈力從掌心發出，打在了前廳的橫梁上。橫梁受到攻擊，晃了一下，伴隨著落下來的灰塵，一個藏在橫梁上的竹筒也掉了下來。

竹筒有小孩手臂粗細，一頭密封，一頭敞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