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一種可能,她有把柄在他手里?”
江舒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她很快又想起一件事,“對了,宋悠然,當初她在你手里,后來呢,她去哪了?”
提到這個人,傅時宴表情不虞,“不見了。”
“?”
“有人趁交班的時候,把她放了出去,至今下落不明。”
說到這里,傅時宴語氣里有些抱歉,“但我能確定,當初周立博地點的暴露,是她說出去的。”
江舒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也就是說,宋悠然很有可能,現在還在為周良岐辦事?”
傅時宴微微頷首。
“這件事,抱歉,是我沒有……”
他話沒說完,江舒就抬手,“我對她的懲罰已經結束了,后來如何我都不想知道,也不能怪你。”
她還是很公私分明的。
兩人說著話,這個位置正對陸尋的住處,正好看見他裸著上身從房間走到陽臺,伸了個懶腰。
六目相對,然后戛然而止。
“不是……你們有病啊,這才幾點,坐在這曬太陽?”陸尋一睡醒就看見這一幕,沒忍住大聲開罵。
江舒忍俊不禁,“大哥,十點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陸尋嘴角抽搐,趕緊抽了件外套披上,“你們不會專門坐在這等我睡醒吧。”
“……”
神經病。
傅時宴率先起身,回了室內,江舒攙扶著老江,也慢慢走回。
“喂!”陸尋無能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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