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淵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他為什么會參加這種活動?
聯想到剛才發生的一系列殘暴的事情,秦歡的臉色都冷了幾分。
而站在她面前的兩人雖然看不見她的表情,卻也是怒意沖天。
“達夫先生,你是想要死在這里嗎?”
蔣淵目光冰冷地看向那個沖下來的意大利男人。
“如果你死了,我想你的表弟應該很樂意接手你的產業。”
那個叫做達夫的男人臉色一變,怒意瞬間被恐慌給代替了,“蔣,蔣爺!你怎么會在這里?”
蔣淵冷漠地看著他,“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趕緊給我滾!”
他瞇起了眼睛,厲喝道。
“是是是,我這就走。”
剛才還耀武揚威,怒罵秦歡多管閑事的達夫立刻清醒了過來,連連道歉,然后頭也不回地沖出了這個賽場。
蔣淵表情依舊不善,冷冷地目光在場上掃視了一圈,看臺上吵鬧的人群頓時安靜了下來。
“你們對比賽有什么意見嗎?”
他高高地昂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蔣淵一出現,其實很多人就噤了聲。
那些認不得他的,或者是真被輸錢刺激得失心瘋的家伙,也都在達夫慌不擇路的逃跑中冷靜了下來。
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殺神居然會出現在這里。
北歐這十來年本土的地下派系一直被一個叫做蔣爺的人牢牢地把持著。
就算有人認不出蔣淵的樣子,一聲“蔣爺”誰還能想不起來這個人呢?
不僅僅是看臺上的客人,就連主辦方的警衛也老實了下來。
蔣爺那個稱謂,就算是將他形容為帝王也不為過。
“快送去醫院!我跟你們去!”
見秦相的創口流血量減少了,秦歡急急地對幾個醫護人員說道。
奧夫卻在這個時候終于出現了,歉意地說道,“秦小姐,抱歉,您現在還不能離開這里。”
“憑什么?”
秦歡眉頭一揚,還以為是發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怎么?我難道現在都不能出去了嗎?”
“當然不是。”
奧夫謙卑的彎下了腰。
“秦相選手已經是您的了,只是抱歉,因為我們的活動還沒有結束,所以您本人不可以離開這座古堡。”
秦歡的臉色這才稍稍緩和了幾分。
只是她還是懷疑地看了眼現在正在向外運送秦相的那個醫療小隊。
且不評價他們的醫療技術如何吧,秦歡現在最懷疑的就是他們可能根本不會好好給秦相治療。
他們這群人不是向來不把人當然看待嗎?
蔣淵回過頭,秦歡皺著眉頭的樣子正好落在了他的眼底。
他心下一動,開口道,“放心,我會給那個女選手安排最好的治療。”
秦歡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繼續說話。
秦凜寒見到這一幕,心中微微嘆了一口氣。
蔣淵這次,恐怕是真的撞在槍口上了。
這真是,前腳秦歡才看見上一個選手死在拳擊場上,后腳蔣淵就出現在了這里。
蔣淵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自己的嫌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