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昏暗,羊腸小道上,一隊人馬忽地停下來,在就近的河流找了個位置安營扎寨,準備在此露宿一晚,明日再趕路。
“郡主這么安靜,反倒讓本尊不太習慣了。”
面具人就地坐下,等著下屬燒水做飯的空隙,看著一路上始終安靜得如同不存在的商綰濘,他語帶試探的道。
從悄然出發到現在,已經三天了,這三天內,他的確有所防備,擔心商綰濘會趁機逃跑,可是她始終一不發,一路上半點異樣都沒有。
這可和他所了解所接觸的商綰濘不一樣,不得不引起他的警惕之心。
“閣下如果愿意給出解藥的話,本郡主倒是挺愿意離開,絕不會拖你們行程。”商綰濘冷哼一聲,眼中明晃晃的鄙夷,以及眼底壓抑的怒火,可見她看上去似是沒有異樣,實則心里憋著火呢。
見狀,自以為秒懂的面具人反而放心了,“再過半個月左右,就到地方了,到時候,本尊自然會將解藥呈上,郡主且再耐心等等便是。”
商綰濘白了他一眼,沒有多說什么,兀自回到馬車內,顯然不想看到他。
“郡主,如今你落在本尊的手中,不管你有什么念頭,勸你還是打消為好,到了本尊的手里,你便再沒有逃脫的可能,還不如識趣一些,另外,郡主不妨將臉上的易容給洗去,本尊等著和郡主坦誠相待的那一刻,或許郡主會改變主意。”
面具人走至馬車旁,緩緩開口道。
他不是沒試過揭露她的面具,可是也不知道她的易容術是怎么弄的,他用盡辦法都弄不掉,想來只能用獨特的手法才能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