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的商綰濘,臉色難看得厲害,她發現鎮長的血中非但沒有任何解藥的痕跡,甚至還有著更加深不可測的毒。
這種毒她暫時沒辦法檢測出是什么毒,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對方是將鎮長的身體當做毒的容器,水源不過是障眼法,真正的毒,早已通過鎮長在全鎮內散發出來。
在察覺到自己也中招之后,商綰濘第一時間將房間給關上,以她的武功,這種毒竟也能侵蝕,可見不一般。
謹慎起見,夙硯玨決不能中招,否則的話,就沒人可以出去傳話了。
聽完商綰濘的解釋,夙硯玨雖然心焦,但也知道商綰濘的考慮是對的,可是有一點商綰濘忘了。
“濘寶,我和鎮長一路接觸,如果毒真的是以鎮長為媒介散發的話,我必然中招了,你現在關上門也沒用。”夙硯玨淡定道,完全不像一個中毒人該有的冷靜。
商綰濘這才想起來,夙硯玨和鎮長接觸過,甚至比她的接觸更深,想到這兒,她立馬打開門,二話不說就拉過夙硯玨的手把脈起來。
在察覺到夙硯玨脈象平穩后,商綰濘提起的心總算放下了,許是夙硯玨武功高深莫測,加上她的解毒丸,所以一時半會兒的,毒暫時沒有侵蝕到夙硯玨。
“還好,你現在盡快離開這兒,另外,我有個猜測,如果猜測是真的話,或許我們可以阻止毒瘟,你且聽我說。”商綰濘細細的將自己的發現道來,又叮囑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