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就算他不答應,寧衿也有辦法說服他答應——這都什么時候了,若是再有這種迂腐的想法,那也什么都別干了,老老實實待著聽候勝者發落吧。
關于公主府那邊的態度,秦祭酒所知甚少,但寧衿向來穩重,也不會說什么沒把握的話,她這樣保證,自己哪里還有瞎操心的道理?
“那便好,女官選拔在下月初,主考官是我和太常寺卿,想來參選的人不會太多,以你的學問,正常發揮即可。”
想做女官的人不算太多,沖著女學助教這個位子來的人更是找不出來一個,多數參選都是寒門女學子,目標就是入宮。
寧衿甚至沒個競爭對手,參加選拔就是個過程,這位子相當于內定。
還有半個月時間,寧衿從前閑來無事也看過女官選拔的題目,稍微準備準備應當沒什么問題。
便想起來方才的事兒,主動問道:“學生方才在門外,聽見老師同劉大人說太妃回京的事兒——這又是怎么回事?”
秦祭酒沒意外她聽到了,呷了口清茶淡聲道:“就是你想的那樣,陛下病重,太子被軟禁,五皇子名不正不順,如今無人監國,老太妃便被人請回來了。”
“太妃不喜皇宮,這兩日朝上便有人提出要給太妃重修行宮,被劉大人當場就駁回了,掰扯幾日都沒出個結果,然后便上奏了內閣,方才我們說的就是此事。”
“皇陵在離京城不遠的南洲,為表孝心,玉妃已經出發,親自去接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