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香笑的眉眼彎成了一輪月,嗓音輕柔:“奴婢從忻州回來的,侯府在忻州有兩家兩鋪,一家酒鋪。”
傅荷哦了一聲,鈴香又說:“老夫人和侯爺信任奴婢,將這幾間鋪子給奴婢看管著,奴婢也算不辜負。”
傅荷哂笑,“那確實信任你,奴才看管主子的家業,整個上京城你應當是頭一份。”
也不知傅荷今日是怎么了,說話夾槍帶棒的,平素里,她并不是這樣的人啊。
沈心萍覺得奇怪,但見老夫人臉色愈發難看,也不得不出提醒道:“傅荷,鈴香是你祖母院子里出去的人,又是秦嬤嬤的女兒,也不是同尋常人家的奴婢比的。”
傅荷笑顏如花,點頭應道:“母親說的在理,看祖母這般心疼鈴香姨,比半個女兒也不差的。姑姑,你說呢?”
突然被點名的傅霜葉柳眉輕擰,不輕不重的瞥了傅荷一眼,沒有搭腔。
鬼丫頭,莫不是察覺出了什么,想拖我下水去?
傅霜葉沒有理會自己,傅荷也不惱,而是慢悠悠的又說了句。
“想必就是鈴香姨出身差了一些,不然祖母定要收來給自己做兒媳啦。”
“噗…咳咳咳…”
傅靈蘊剛剛喝進去一口茶,此時也被嗆的咳了出來。
“咳咳咳,你說什么?”
傅荷聳聳肩,指著鈴香說:“你沒見鈴香姨衣著華貴,比咱們母親也不差嗎?哪家下人能有這待遇,祖母待她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