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芽一激靈,當即起了身,反駁道:“不不不,大姑娘您別誤會!春萍她沒有病的,她沒病!”
她顯得有些激動,一張小臉也紅撲撲的,慌亂的擺著手,更是顯得有些欲蓋彌彰。
傅荷根本不信冬芽的說辭。
反問道:“是嗎?那我怎么看著她跟常人不一樣。”
冬芽低著頭,聲音也很躊躇。
“她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答不上來了?”
傅荷擺著手,笑道:“行了,府里人都知道春萍跟正常人不同,也知道為何要指使你倆到無花院來,你都到我跟前了,就別隱瞞了。”
見此,冬芽也知道了再瞞下去沒有意義。
這才含著眼淚,慢慢說開了。
“大姑娘體恤,春萍這樣是天生的。”
“生下來就這樣?”
冬芽點點頭:“嗯,很小的時候還不覺得,慢慢大些了就發現她反應遲鈍,有些癡傻,接著爹娘也帶著看了很多大夫的,但是藥吃了不少,卻根本不見效,甚至沒有一個大夫能夠給個準話,告訴我們這到底是什么病!就這么直到我爹娘都去世了,家里鬧了災荒,我帶著她逃了出來…”
說著冬芽立刻又重申道:“但是大姑娘您放心,春萍很勤快很聽話的,別人說什么她就做什么,更加不會害人的!您發發善心,將我們留下吧!”
傅荷又看了春萍一樣,胖姑娘正靠在一塊石頭上,捂著半邊眼睛小聲叫喚。
瞧見傅荷的目光,春萍又咧著嘴笑起來。
陽光下,傅荷看見春萍的笑容特別純粹,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