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文書?”傅荷細眉一挑,直覺這老太婆說不出好話來。
果不其然,老夫人輕蔑笑著,一字一字的說:“你就寫,你自愿放棄侯府所有,往后侯府一切皆與你無關。哪怕是侯府的一個銅板,你都不能要!”
沈心萍也有些訝異,看了老夫人一眼,張了張嘴,卻始終沒有開口說一個字。
傅荷望著沈心萍。
“你也是這個意思?”
“我…”沈心萍手指蜷縮,藏進了袖中,不明白自己為何不敢與傅荷對視,只好抿著唇,淡聲說道:“永寧侯府,你祖母身體康健,自然她說了就算。”
似乎是為了符合沈心萍這話,老夫人將下巴一抬,那模樣高傲的像只下了百八十個蛋的老母雞。
傅荷笑著搖搖頭,不解的問道:“祖母,母親,說到底,我才是傅家正兒八經的嫡長女,即使多年沒在府中,也是為我保留了族譜名字,大家都喚我一聲大姑娘,我不明白,你們為何要這么仇視我,偏袒傅晞敏?”
傅荷是真的想不明白。
所謂的血脈親緣在朝夕相處面前,是否真的一文不值?
老夫人神色微變,只是須臾,快的傅荷無所察覺。
她說:“那是因為當年你師傅抱著你上門鬧的太大,眾人都知曉你還活著,留你名字和排序,實屬無奈之舉!”
傅荷心頭一冷。
她點頭,應道:“行,這個契約我可以寫,不過,我也有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