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死外面沒?”
“嘖!”劉美蘭氣得給了他一下,“我告訴你,你差不多就行了,我兒子要是死在外面,我也死在外面!
這個家就你一個人過好了!
大不了你把宋阮清那個小賤人一家全都拽過來,你跟她們一起過好了!
要我看,你不是我兒子的爸爸,你是宋阮清的爸爸!”
林鵬程不愿意跟她吵,“你是不是還在記恨我把兒子從針織廠開除?”
劉美蘭雙臂環抱,就是不吱聲。一看就是生氣的樣。
林鵬程把解釋了好幾遍的話,又重復說了一遍,“咱們兒子在針織廠,本來也沒什么建樹,中層都不服氣。
然而還有人幾次三番上針織廠來說他的各種問題,久而久之,針織廠這些人更不服他了。
現在我開除他,如果他在外面能闖出一番天地,不管他回不回針織廠,以后都能養活自己的小家。
如果不能……”
林鵬程一聲嘆息,“我們經營這么多年,也攢下一些錢,讓他做點小本買賣,總是能生存下去的。”
“別說喪氣話!”劉美蘭一聽自己丈夫詛咒自己兒子有可能闖蕩不出來,別提多生氣了,“我兒子是最棒的!人家現在已經有目標,已經打算自己做買賣了!”
“就他?”林鵬程挑眉,裝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打算做什么買賣?”
“這……”
劉美蘭沒問。
生意方面她一點都不懂,所以就沒問,主要是想勸兒子回家來著,至于兒子要做什么買賣,她真是一天都沒打聽。
林鵬程被妻子逗笑。
劉美蘭氣得打他,“你笑什么笑!你一天就知道笑話我!我是不懂你們男人做的生意怎么了?但我知道怎么經營我自己的家庭,家里的里里外外,你都清楚嗎?”
林鵬程笑得直不起腰。
劉美蘭臉色透紅,風韻猶存,她佯怒,“別笑了。”
“你呀,天生就是富太太的料!”
林鵬程向夫人撲去。
“礙眼的走了,咱們夫妻倆也能放肆親近親近!”
“啊!”
“喂!你輕點!”
“啊~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