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和許向然回來之后就一直沒回阮美靜的住處,而是回了他倆自己的家。
許向然后背的傷好的差不多,但是傷口看著實在觸目驚心,為了不讓兩位媽媽擔心,所以他們回自己的家,阮清給他上藥也更加方便。
許向然見她回來,臉上表情帶著些輕松愉悅,便猜到今天可算是把問題給解決了。
“林廠長回來了?”
“是。”
“看來林峰可要倒霉了。”
“他倒霉?我要倒霉還差不多。”
阮清笑著,一邊給許向然換藥,一邊將趙銘今天找自己的事說給他聽。
“這個趙銘,挺讓人意外的。”
“可不~”阮清無所謂道:“不過,他是神是魔,跟我沒有關系~”
正好涂完所有的藥膏,阮清在許向然后背光潔的地方順手拍了兩下,“好了。”
許是她今天心情好,所以涂完藥忘了本分,在人家后背上揩了一把,另兩人都陷入了尷尬。
溫涼的小手已經離開,但在后背上留下的觸感十分清晰,許向然的心不由得猛烈地跳動了下。
阮清也嗅到了空氣里彌漫著的尷尬,傻乎乎地說了句,“你趕緊穿上點吧,屋里涼。”
北方的春天向來來得非常突然,一夜之間就轉暖,更何況家里窗戶禁閉,可謂是密不透風。
阮清吐了下舌頭,只想趕緊逃離現場,“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
許向然吃完飯菜使用的碗都碼起來控水呢,她本人也是在外面吃的飽飽的才回來。
阮清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太丟人了!
現在有個地縫她都能鉆進去。
許向然一把拉住往屋里跑的她,“阮清!沒事的,我又不笑話你。”
阮清掩面,不敢直視他。
他的背瘦而不柴,出了刀疤的位置,光潔得很,是那種不拔幾個罐都可惜了的那種。
她得意之余,沒忍住摸了幾把,很羞恥……
許向然說不笑她,嘴角的弧度愣是沒放下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