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發辦公室。
阮清將唐國慶請到這里來,基本就表達了她的意思。
唐國慶臉色陰沉,深知形勢不樂觀。
雖然犯錯的人是劉文昊,他們無親無故,但劉文昊那個卑鄙小人跟警察說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出于他的教唆!
自己陰溝翻船,還想拉他下水。
卑鄙!
早讓劉文昊別太執著于宋錦的生意,劉文昊就是不聽。
停了宋錦以外的大部分業務,一心研究宋錦,到底出事了!
劉文昊要不是在一棵樹上吊死,最后也不會做出如此極端的事情。
縱使劉文昊沒有證據證明是他教唆的,但劉文昊怎么都是他工會成員,阮清就此決定起訴他,連帶將他名聲敗壞,也不是不可能。
這時候其他地區織布廠也來摻一腳,那蘇市他們幾家織布生意,說不定會一蹶不振……
唐國慶是個能屈能伸的,他意識到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是幾天前阮清找他時候那樣了,他不改變,拿出一個讓阮清滿意的價格,此事不可能了結。
阮清那天跟他說好的,愿意把漲幅控制在百分之五,并且市場原材料不漲價的情況下,這個價格保持五年。
買織布機不算難,但管理好一個廠子,是需要耗費時間精力的,聰明人做上游生意,凡事不會盡力盡力,所以阮清看似吃虧,多出五個點,實際上她節省的時間能賺得更多。
為了太平,唐國慶可以再降!
一降到底!
唐國慶率先開口,“阮老板,為表誠意,我給周老板供的貨,決定不再漲價,只要原材料不漲價,我給周老板的貨,就不漲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