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
這是阮清失去意識之后,唯一的感受了。
周身都被束縛著,兩只手被綁在身后,想要拿到前面來揉揉眼睛都不行。
她艱難又緩慢地睜開眼睛,昏暗的燈光下仔細辨別,才能看出來坐在對面的人是劉文昊。
“呵,醒了?”
劉文昊示意手底下的人給許向然潑一盆冷水,“人家是機械技術專家,昏睡太久對腦子有損傷,你們潑水的時候小心著點兒,別讓他腦子進水了。”
阮清怒罵:“劉文昊,你敢動粗?信不信你永遠都得不到機械圖紙,也做不上宋錦的生意!”
“詛咒我?”
劉文昊不以為意。
“告訴你吧,小姑娘。
別以為你搞定了程十鳶,就能隨意的拿捏我。
還跟我要了那么多股份?
你和程十鳶兩個人的股份加在一起都比我多了,你覺得我是傻子我會接受嗎?
我想要的,是百分之百由我說了算的公司!
我想要的,是什么是宋錦,只能由我來決定!”
阮清腳尖艱難落地,費力往許向然的方向挪動,她全身都被綁在凳子上,可活動的范圍非常小,舉步維艱,背著凳子往許向然的方向挪動,一不小心重心不穩便摔到了地上。
劉文昊的笑聲震醒了許向然。
“阮清!”
“快趕緊看看你老婆吧!”劉文昊指著趴在地上的阮清,“你看你老婆像不像是背了一個殼的王八?哈哈哈哈哈……”
劉文昊的人將他們綁在椅子上,綁得很結實,只不過,不專業的人做事也不夠專業,繩索的扣恰好就在手邊。
許向然看見阮清的手是怎么綁的,反手去抓自己手邊的,發現他手腕上也有繩鎖扣。
他曾被老爸扔到部隊里訓練一陣子,這種不專業的扣子,他還是有辦法解開的。
“呸!”
從腳下地面傳來的聲音,打斷了劉文昊的笑聲。
他猛地跺腳,質問阮清,“你有時間還是想想自己下輩子怎么投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