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分鐘還在嘲笑人家女孩子辨別兩塊兒相差懸殊的布料,花費的時間太久,但緊接著,人家女孩子就把最為專業的鑒定方法甩在桌上,讓一桌子的專業人士都望塵莫及。
明白人都看得出來,唐國慶的臉,這一晚上都要被打爛了。
對于阮清來說,這頓先抑后揚的飯,吃得也不痛快。
人來了。
飯吃了。
對方是什么想法她也知道了。
繼續坐下去,就顯得有些不知趣了。
何況她也看的出來,這一桌子的人看似都在一個工會,都是唐國慶帶出來的兄弟,但兄弟之間也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關系,他們互相之間也沒有那么和諧,她離開之后,他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的。
阮清給許向然使了個眼色,許向然起身立在她身后。
阮清撂下幾句話,“各位,今天不早了,我還有事要回去處理。
就像各位疲于工人罷工,都這個時候還在討論對策,我也有我的‘工人罷工’情況要處理。
不過,我萬萬不會像在座的各位這么糾結,工人罷工總該有缺錢的,著急回來上班的。
只要有一兩個回來上班的,其余的也不確定罷工到底能不能弄出一個結果,所以他們終歸也是要陸陸續續回來的。
所以,無理由的罷工,最終結果就是走的那幾個人都是本來工廠就不需要,你們想要趕走的刺頭。
就算不會有特別多工人陸續回歸,即便工人變少了,只要機器的產量提升上來,保持有規律的出產也不是什么問題。”
說著,阮清挽著許向然的手臂,“我和我的機械技術專家老公就先回去解決問題了,各位請便。
咱們再會。”
看著兩人一起離開的背影,幾人滿心問號。
機器產量怎么提高?
他們織布的織造機也可以么?
她老公是機械技術專家?
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