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阮美靜在阮清的打扮上,下足了工夫。
光是穿什么,就提前準備了三套衣服,看得白文芳都連連搖頭。
“美靜,我們阮清足夠漂亮,不用穿那些花里胡哨的,就穿簡簡單單的款式就足以凸顯她的美。”
“我當然知道我女兒是最美的。”阮美靜的意思是,“我們得往隆重了打扮,讓人知道我們對這次見面很重視。”
白文芳一聽,感覺她說的也有道理。
最后還是阮清自己選的衣裳,“媽,你新做的這幾套花棉襖是很漂亮,但我聽許向然說吃飯定的飯店在里間,有一面全是暖氣片,穿棉襖在里面到時候熱得全身冒汗,我就白化妝了。”
阮美靜連連點頭,“你說的對。但……我跟你新作的衣裳全是棉襖,這可怎么辦?”
“新衣裳留著過年再穿。”
阮清這樣說,才算是把花里胡哨的三套棉襖方案給取消了。
白文芳也跟著松了口氣。
待阮清自己穿衣打扮好,阮美靜看得熱淚盈眶,“文芳,你說我怎么覺得好像今天嫁女兒似的?”
白文芳也有點感動。
女人家都是嫁過人的,出嫁的畫面歷歷在目,一不小心就想到了自己出嫁時候的樣子。
“20多年過去了,我至今還記得我爸是怎么送我上的花轎。”
阮美靜感觸只多不少。
女孩子在嫁人之前對婚姻總是有憧憬的,奈何婚姻并不會回饋給每一個認真生活的人。
阮美靜的婚姻失敗了,對阮清的婚姻生活才有更多期盼。
“阮清,見了小許父母,好好表現。以后嫁人了,兩個人日子好好過。如果小許讓你受了委屈……記得回家,媽一定護你一輩子!”
說著,阮美靜的眼淚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就好像當天就要嫁女兒了似的。
雖說結婚早就提上日程,阮清也認識到了自己該“先成家、后立業”,自己和許向然就是合作關系。
但只要一想到對方是與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許向然,心里便涌上一抹難以訴說的情愫。
“媽,您又說遠了。今天是你們家長見面。”
“誒,家長見面就是走個過場!”阮美靜點破見面的目的,“其實是人家父母過來看看兒子選的媳婦兒什么樣。”
眼看時間不早了,甘國富進屋催,“再不出門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