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阮清撞得鼻尖都酸了,黑色的社會幾個字頓時沖上頭。
都說新來的曲書記是個干實事的,但誰也沒跟他打過交道,怎么知道外界傳到底是真是假。
蒙頭,捂嘴,打暈,三件套立馬在她腦海里過了一遍。
“你怎樣?”
熟悉的聲音在頭上方響起,宋阮清猶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抬頭,抓著許向然的手臂,叮囑他,“等會兒要是有人強行給我留下,或者讓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警察同志記得救我!”
宋阮清相信,整個遼市,有且只有許向然一個人能大義凜然,不畏權貴。
許向然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呢,宋阮清就被甘父拽了過去,甘國富不忘提醒她,“等會兒大大方方的,別緊張,跟平時一樣就行。”
四人落座。
他們是提前來的,包間里還沒有其他人。
等了差不多五分鐘左右,包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為首的,是一位正氣十足的中年男人,身后跟著一位樸素的官太太模樣的人。
再往后,進來的是工人協會會長的老婆。
而最后……
宋阮清忍不住開口,“許向然?!”
白文芳和阮美靜兩人眼睛也直了,這……
未免太巧了。
關鍵時刻,還是甘國富端得住。
他起身跟石永娟點點頭,“石姐。”
石永娟熱情的在兩家子人面前,當好了媒婆的身份,給甘國富介紹曲書記還有曲太太。
宋阮清腦子里“嗡嗡”的。
真是曲書記。
那也就是說……
白文芳急得不行,一個勁兒看宋阮清,就希望宋阮清能給她一個指示,哪怕是眼神也行。
如果說她們之前都定好了,不管曲書記帶誰來,都往后拖,把這事拖黃了,那現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