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云天把過錯都推到陸云初身上,“他偷了公主府的令牌,這是證物。”
公主簡單翻看了一下盒子里面的東西,“我記得這些東西一向是由你保管的?”
齊云天冷汗淋淋,低頭認錯,“公主說的沒錯,這些的確是由我保管,就在前幾天,我發現東西丟失,于是派人在府中暗中搜查,才得知,陸云初陸大人去過公主府,臨走的時候,還帶走了一樣東西,我這才帶著人過來搜查,果然在他房間找到了贓物。”
“你胡說八道,分明是你栽贓陷害。”葉秋忍不住開口回懟。
她看向公主,一字一句道:“陸大人為官清廉,視金錢為糞土,不可能會做出偷盜之事。退一萬步說,陸大人想要銀子,俗話說,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他完全可以利用手中的權利斂財,而不是去偷盜公主府的財物,惹禍上身。”
“是個人都知道,偷盜皇室財物輕則入獄,重則斬首,試問只要不是傻子,誰會以身涉險?”
葉秋仔細分析其中的利弊,“倒是齊云天,跟了公主后,自以為可以就此翻身,暗中收斂財物,逼良為娼,強搶民女。前幾天他還試圖強迫民女委身于他,公主不信,可以差人將他身邊的小廝找來詢問。”
公主看了一眼齊云天,他這個人最是喜歡狐假虎威,又不愿意落下一個不好的名聲,出門會帶一個鷹犬,好替他辦事,這次齊云天反其道而行,只帶了侍衛,常跟著他的那個小廝沒在。
“他前幾天摔斷了腿,在醫館養傷,公主不信可以去查。”齊云天松了口氣,還好來之前他做好了布局,要不然哭都沒地方。
公主命人去將齊云天的小廝找來,死了也得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