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過去，就看到了跟在她身后的桑瓊。頓時跑了過來。

“桑玖。”

桑玖一頓，看過去。

還未說話，卓文然看向跟在后面的桑瓊。

“你跟著桑玖干嘛？”語氣十分嚴肅，甚至帶著怒意。

桑瓊一愣，心口微微泛疼。

她強忍著委屈，說道：“這條路又沒規定我不能走。”

桑玖立即拉住卓文然。

“不是你想得那樣，我跟她去見她哥哥，我們有事要說。”

卓文然聽到這話，有些差異。但是桑玖這么做，自然是有她的道理。

“要不要我陪著一起過去。”但心底，還是有些擔憂，就怕桑玖被欺負了去。

桑玖搖搖頭。“不用，你忙你的去吧。”

看著桑玖和桑瓊離開，卓文然站在那里久久才收回眼神。臉上帶著幾分不解，想著找個時間好好問問。估計剛才，因為桑瓊在，有些話桑玖也不好說的。

走到校門口，桑瓊突然說道：“其實，很多時候，我很羨慕你。”

“羨慕我什么？羨慕我早早就沒有了媽媽？還是羨慕我，被你家算計？”

桑瓊一愣，臉上有些不自然。

“你說的那些，我知道不管我說什么，都無濟于事，也改變不了什么。而且，我也不會道歉。因為那些事情，并不是我做的，我沒必要因為他們的行為而來自責。但是，我也做過一些對不起你的事情就是了，那是我的不對。我跟你道歉。”

桑玖有些詫異，從她口中聽到這些，有些難得。不過就算這樣，也改變不了什么。

“哦。”

桑玖不咸不淡地說著。

桑瓊緊咬著嘴唇，也沒再說什么了。

兩人來到西門這邊的一家咖啡館，桑楚坐在里面。

桑玖坐了下來，直接開門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