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抿了抿唇。
當時她就診的費用,都是大衛支付的,現在大衛都找不到人,更不可能有繳費記錄和銀行流水了。
至于病歷原件,也早就找不到了。
她無奈道,“我有當時病歷的照片。”
麗莎只能抱歉:“不好意思,照片容易偽造,并不能作為正式憑證。”
溫涼:“對了,當時給我做手術的醫生,盧卡斯·加西亞,如果他可以為我證明,你們認不認?”
電話那頭頓了頓,響起敲鍵盤的聲音,麗薩似乎在查什么,“盧卡斯·加西亞?不好意思,這名字我聽著很陌生,剛才確認了下,我們醫院內沒有這位醫生。”
“......???!”
溫涼開始懷疑人生。
大衛,警察,醫生,都不存在,她也沒有在凱勒醫院治療過。
有一瞬間,溫涼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
畢竟她被催眠過,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但很快她就否認了。
溫涼有些不甘心,她把記得的那幾個護士的名字全都報給麗莎。
不出意外,麗莎說醫院里沒有這幾個人。
就在溫涼打電話的過程中,辛豐已經打開凱勒醫院官網,很快找到了神經外科坐診的醫生名單,確實沒有盧卡斯·加西亞這個人,其他科室也沒有。
他無聲地朝溫涼點點頭。
溫涼只好暫時接受了麗莎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