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先裝睡的誰是鬼。”
梁墨寒雙手環胸目視前方。
“……”
葉梔前天晚上才因為裝睡被他吐槽過,感覺說到自己了馬上跳腳:“你才是鬼,你是你是你最是!”
“誰自自語誰是。”
梁墨寒冷臉告訴矮仔:“不要理她。”
“好的寒哥!”
矮仔悶頭開車連眼睛都不亂瞟了。
“你憑什么不許別人說話?人家給你打工又不是賣給你了,你憑什么就不讓人家說話?哪條法律規定開車的人不能說話了?”
“……”
“我跟你說話時候你不說話,現在別人不想理你了你出來挑事,最討厭你們這種愛裝的!”
“……”
“死變態!心理有問題的人才像你這么變態,你以為我很稀罕理你啊?你是誰啊你,我看到你這種人就來氣!”
魔都的男的都裝的很。
挑撥離間的人爛舌頭!
葉梔罵完人也不理他,一直扭著頭看著車窗外,車玻璃里與旁邊的人對視到她也不理,直到到了目的地,到她站在梁墨寒背后翻白眼,到她用手指在背后隔空插他后腦勺。
到她看見和坤爺一起姍姍來遲的潘霜霜。
潘霜霜一看到葉梔就沒有好臉,還對出門前的事情耿耿于懷,這會兒在坤爺面前雖有收斂,但也是一臉厭惡嫌棄。
“上去吧。”
坤爺一手摟著潘霜霜,另一手向前擺了一下:“知道你們幾個這兩天憋壞了,莊園里悶,上面的樂子可多得很。”
那些個小的早就來了。
一個個的都急不可耐。
“嗯。”
梁墨寒微微點頭,在坤爺的面前摟著葉梔一起上去,坤爺在后面看著年輕的兩人抽煙,還有他懷里滿心妒忌的潘霜霜。
“行了你放開我。”
葉梔上去剛離開坤爺的視線就甩開了梁墨寒,別扭的不許人碰。
梁墨寒哼一聲不理她,獨自上了甲板喝酒,旁邊的位置是空的,卻就是不叫對方過來。
葉梔也繞到了另一邊去看魔都的海,吹著咸濕的海風,兩人互相看對方一眼,誰也不去誰的身邊。
“好厲害啊哈哈哈。”
“啊啊……”
大船上玩樂的聲音不斷,打牌的唱歌的喝酒的,還有美女轉著鋼管跳舞的,活色生香的洋妞穿著兔子制服舉著托盤送酒,真是好一場奢靡的盛宴。
是屬于男人們的樂子。
葉梔大都是看不慣的。
她數著時間的坐在沒人的角落,船上的那些喧囂好像跟她不在一個空間。她到的時候就已經是快中午了,現在只要她耐心等待到夜幕降臨,等待著梁墨寒玩兒完結束,她就能離開這里了!
梁墨寒中間有過來看過兩次。
一整個下午。
葉梔就跟長在那個角落了一樣,不知道什么時候還偷過來一個果盤當午飯吃,吃完又曬著太陽午睡了一會兒,儼然是把那里當臨時的窩了。
直到愜意的夜晚來臨的時候。
一個男的突然就醉醺醺從里面跑出來吐!
“嘔!”
“……”
葉梔離得他遠遠的,他吐完靠著欄桿吹風,不自覺間還往葉梔那邊滑動了不少,然后又從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煙來,在葉梔的身邊點著,吸一口呼了出來。
好香啊……
葉梔順著這奇特的香煙味道往旁邊扭了下頭,男人就又抽了一大口呼出來,像是故意的似的,這一口煙香的讓人撲鼻子!
“咳,咳咳。”
她試圖咳嗽著繞到另一邊避開那個酒鬼,可剛一抬頭就看到二樓站著坤爺身邊的那個親信,一個手腕上有刀疤的中年男,此刻正眉頭緊皺在眼神復雜的看著她。
不是看上她了吧。
想想自己貌美如花,葉梔在意識到他對自己不大對勁兒后,扭頭就返了回去找梁墨寒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