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離!”
秦嬈哭腔大吼!
靳司堯看著她,壓抑的情緒涌動著,沉默良久后才又開口:“不嫌難看就打官司,打官司我會搶阿跡的撫養權。”
“……”
秦嬈不可思議的噙著眼淚抬頭看他。
“我說了玩兒膩了,提不起來一點兒興趣了,最后的溫存我也給你了,現在也沒有二叔和冷天逸威脅你了,你還執著什么?”
他玩弄著手里的打火機說著,話落就自顧自轉身再不與秦嬈對視。
“離婚協議我讓妮達送過來。”
“呵。”
秦嬈啜泣著。
雙腿都要站不穩了。
靳司堯往門外走,她氣竭的追出兩步:“少拿阿跡嚇唬我!你以為我怕你嗎?你以為我很在乎你嗎?我不在乎!一點都不在乎!你以為我現在說這么多是在乎你,我根本就一點都不在乎!”
“我一點都不!”
說罷抄起桌上的琉璃煙灰缸來,一揮手狠狠砸向渣男的頭!
“啪——”
煙灰缸從靳司堯頭上滾下來落在地上。
他優越的后腦勺當即流出一行鮮血,鮮血又順著脖子流進西服里面,染紅里面的名貴襯衫……
“那樣最好。”
說罷大手隨意的摸了一下傷口,頭也沒回的繼續向前離去,一次也沒回頭。
秦嬈看不到他的表情。
也無心去看。
她臉上的表情已經再繃不住,捂著嘴也轉身哭了起來,哭的聲淚俱下令人心碎,哭的門外的人腳下步子更大速度更快…
走到車門旁邊靳司堯才止住步子,泛著青筋是大手扶住車窗。
“怎么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跟著靳司堯過來的陳伽若終于出來,她扶住靳司堯胳膊:“是不是又疼了,你跟她說離婚了嗎?最近到底疼了多少次……”
昨晚到今早就兩次了。
別告訴她剛剛他進去又跟秦嬈又發生了性關系。
“誰讓你過來的?”
靳司堯一把就推開她,早上的照片威脅沒夠還敢跟蹤他。
“我警告過你少給我擅自做主,再敢擅自找來秦嬈這里別怪我翻臉無情!”
他眼神冷冽的嚇人。
“我是有事。”
“來找你拍片子!”
陳伽若跺腳沒好氣的:“昨晚醫生說了讓你今天拍片子看,萬一子彈去了主動脈,你死掉了怎么辦?現在你的命可不止是你的命了!”
靳司堯依舊冷著臉。
他幾乎是戾氣沖天的姿態。
“洗白的事情我沒忘,你不用一直在我眼前晃,再婚也要等到我離婚再說!”
說完還冷漠的補了一句:“我自己也是一身反骨討厭算計,再敢自作主張你試試看!”
“……”
他說罷就開車走了。
獨留生氣的陳伽若。
一直到車子開出去老遠他才給葉澤去了電話:“讓葉梔去看著秦嬈,秦嬈太難過不知道會做出什么。”
“唉…”
葉澤嘆氣:“舍不得她你就不能跟她說明白?”
“不能。”
靳司堯搖頭:“你不了解秦嬈。”
她但凡不是被傷透了心,就不會輕放棄這段婚姻,他現在不能再留著她了。
萬一他手術失敗,或者熬不到做手術。
陳家人會拿她泄憤!
“我護不了她一輩子,得先把她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