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要你生不如死。”
靳司堯眼底噙著殺氣,冷漠又決絕,看著眼前的人像是看著一團毫無威脅的垃圾!
陳家的大船已經逼的越來越近……
他摟著秦嬈轉身離開,與南青風當年的孤傲勁兒一模一樣,他也不屑多給他一眼。
“你要去哪兒?”
“你恨死我了吧?”
江榮煬被他的態度激怒,大步向前的追上來試圖拉扯。
“你該恨我的,你該恨我一輩子!是我害你媽不能多看你幾眼,是我害靳晟那窩囊廢早死,是我綁架你才差點兒沒命的!那都是南青風她自找的!”
“沒人比我更配擁有她!”
“你那個混蛋爹才配不上她!我會讓她后悔,我要拉著你一起下地獄!”
“……”
秦嬈張著眼睛看著,感覺他激動的口水都要噴到自己臉上。
大美女被這種人喜歡也是倒了霉了,傳說中的偏執狂,她在現實中遇到,一定會果斷報警的程度……
“我是改變你命運的人!”
“我是你帶去你媽墳前都想要我跪下懺悔的人,我是你終身的夢魘!”
“陳家不會白白幫你做事的!你殺了我,殺了我你的人生就也有了污點!”
他著急又大笑著,迫切的想要得到靳司堯的恨意一樣。
得不到南青風的關注,得到她兒子的也是一樣。
“……”
“有夠舔的。”
可靳司堯永遠都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淡淡然模樣。
一如在國外被關起來監視時一樣,不求饒不理人,往那里一坐,明明是俘虜,卻一副帝都太子爺的氣人派頭。
“靳司堯!”
江榮煬在背后不甘的大吼。
“你敢去招惹陳家,我就等著看是這病秧子丫頭死的早,還是你死的早!”
靳司堯始終沒有回頭。
秦嬈聽的心里發慌。
要下船時她迎著海風回頭看他,江榮煬已經是被踹的吐血趴在地下,葉澤的人正在綁他!
如靳司堯說的,他會讓他生不如死……
“那個人會怎么樣?”
眼看著遠處那艘帶著陳姓標志的大船越靠越近,最后與剛剛的游輪并排停靠。
秦嬈抬頭問靳司堯:“這個人應該很不好對付吧?我們就這么走沒關系嗎?”
“……”
葉澤聞頓了一下。
靳司堯將外套脫下來套在秦嬈身上,緊緊的包裹住她的身體,擋住烈日的暴曬。
“沒事,惡人自有惡人磨。”
江榮煬就是那個惡人。
磨他的惡人。
會比他還惡……
可秦嬈總感覺不安,回去的船上她問靳司堯這人是誰,那個替身男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復制粘貼一樣太慎得慌了。
“我媽從前的跟屁蟲。”
靳司堯一邊說著一邊往天上扔面包,掠過的飛鳥會停下來吃。
“說起來跟南家也算是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世交,他從小父母都不在身邊,起初還欺負過我小姨,被我媽狠狠教訓了一頓才聽話,自此他就成了我媽的跟屁蟲。”
比南青風小十歲。
大學霸的小跟班。
是當年數一數二的頭號迷弟,迷的病態,總是跟在人家屁股后頭。
南青風一直就懶的理他這種小屁孩兒,在他長大以后南青風也出國結婚了,在他最迷戀它的時候,之后死亡,成了他心底永遠的白月光…
“你是怎么猜到他的?”
秦嬈聽的好奇,這似乎都是他出生前發生的事。
“起初我只是懷疑。”
靳司堯將最后一塊面包丟了出去,低頭捏秦嬈的臉。
在他看到滿屋子模仿他筆記的字帖,那個和他一模一樣的人時,他就猜到了這是一場處心積慮報復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