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堯從身后抱著秦嬈,一下下的在她肩膀上輕啄:“我不會薄情寡義的!我要是辜負你,我就死無全尸!”
懷里的人不說話。
“秦嬈,我這輩子是非你不行的,我就要你一個,只要你誰都不行,你信我的。”
靳司堯將懷里的人抱的更緊。
沉默許久后秦嬈才又開口:“我一直都很相信你,可只有信任解決不了問題。”
她輕聲道:“我們終究還是隔的太遠了…”
“怎么會?”
他們兩個現在還貼在一起!
靳司堯不安的:“我們的心很近,身體更近!我們是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最了解彼此的人!”
“你覺得跟我不近嗎?還是跟我不親?”
他在秦嬈耳邊洗腦一樣的:“我們兩個最親了,親到你身上的每一顆痣我都熟悉。”
“秦嬈,不要胡思亂想。”
“是你自己說過的,你一天都離不開我,你招惹了我就得一直陪著我,正好年紀小能陪我陪到死的那一天…”
他在這方面很自私。
他想要死在她前面。
活著一天就要擁有一天,他不想再一個人了,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人。
“……”
懷里的人沒說話。
也沒有回頭看他。
靳司堯不安的在秦嬈脖頸細密的吻,不自覺間那吻都帶了幾分討好。
給秦嬈洗腦洗了小半夜。
第二天也纏著她。
第三天也纏著她。
說是纏著,更像是在看著,秦嬈洗澡時他又悄悄翻了秦嬈的包,找出證件來,想藏起來。
他握在手里。
聽著浴室的水聲,表情復雜的摩挲著,下了很大的決心,在秦嬈出來以前,他又原位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