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秦嬈放下水壺看她。
剛剛與宋望舒商議的熱火朝天,久違的感覺回來,秦嬈現在還是心跳加快的狀態。
“……”
宋望舒看了眼秦嬈手上的美甲,還有她臉上精致的妝容。
“從前你不會把大把的時間花在外貌上。”
她還記得從前在深港。
那時候宋望舒和她一起進公司,他們遇到多嘴的對家,說宋望舒不化妝,素顏見人沒有禮儀。
盡管她衣著得體干凈。
秦嬈擋在她面前。
“誰讓你們用化不化妝來評判女性禮儀的?我們又不是生下來就該服美役!”
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她都很喜歡秦嬈。
“……”
秦嬈恍惚間愣了一下。
“我一直到現在都不明白,你為什么非要回來帝都。”
宋望舒多少有些意難平。
“我總覺得你跟錯了老板,你跟那位靳總,我覺得就不像一路人。”
“……”
秦嬈看她:“為什么啊?”
“直覺。”
她推給秦嬈桌下的盒子:“你要是現在過的更開心,那我祝福你,希望你別忘了初心,丟了自己才好。”
她簡單的扒拉了兩口飯,又接了個電話就準備離開。
“我先撤了。”
“好…”
宋望舒走后秦嬈才打開盒子。
里面是一雙很舒適的女士皮鞋。
她這才看了看自己的腳,今天走的路太多,秦嬈的高跟鞋早磨破了腳后跟。
她著急沈天喬。
都沒意識到疼。
“……”
秦嬈看向自己玻璃上的倒影,窗戶外面燈火闌珊。
影子很漂亮。
與她在沈天喬手底下時截然不同。
她現在比夏晚時期還要漂亮的多,因為用美色釣靳司堯,錢堆出來了氣質。
也是靳司堯養出來的貴氣。
他們是一類人。
宋望舒說錯了。
某種程度上,她跟靳司堯其實是惺惺相惜的。
秦嬈吸氣。
一想到靳司堯和林詩,她就覺得胸悶氣短。
她要報仇!
她不后悔。
服軟是不會服軟的,靳司堯都縱著林詩發床照敲打她了,再服軟豈不是沒自尊。
她要把幕后的人揪出來!
……
喜景園里。
靳司堯進門就脫了外套。
偌大的房間里只有程姨,她給靳司堯將飯菜擺上桌。
“秦小姐還是沒回來。”
“嗯。”
靳司堯喝湯,應了一聲頭都沒抬。
家里成堆的衣服包包,梳妝臺上還有拿出來沒戴的手飾項鏈,她一樣也沒帶走……
“秦小姐年紀小,性子難免急躁一些,女人家吃醋,還是因為喜歡您。”
程姨不知全貌。
她只知道秦嬈從山里回來,就又跟靳司堯鬧了脾氣。
“說不準明天就回來了。”
她道:“東西都還在這兒呢,鬧夠了肯定就回來了。”
“呵。”
靳司堯冷哼。
他抽出一張紙巾來擦嘴。
“她沒拿,是因為這兒根本就沒有她留戀的東西。”
要是沈天喬給買的。
她巴巴兒的就回來收了,還會收的飛快!
“……”
程姨不敢接話。
她就默默在旁邊站著,直到靳司堯回了房間。
他開了床頭的燈。
以前靳司堯還沒覺得,秦嬈不在房間竟然這么安靜,跟老宅里面一樣冷清……
都是秦嬈話太多了。
也好。
清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