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頭就又回到了賽道上!
“……”
靳司凱坐在觀看席,默默看著秦嬈飛馳出去!
很颯,很野,像抓不住的野馬,很有生命力。
他沒能再跟秦嬈搭上話。
起身時靳司凱看著懷里的水,秦嬈喝過的水。
莫名的,他想到了在海島的那個夜晚。
曖昧上頭的那個夜晚。
浴袍下的風光,她柔軟的唇,哭喘了半夜的靡靡之音,要是靳司堯那晚沒闖進去……
靳司凱吸了口氣。
……
喜景園里。
秦嬈練到手腳發麻發酸才回去,洗完了澡,她爬到床上倒頭就睡!
靳司堯難得回來的早。
他小一周沒過來了,程姨一看老板回來了,高興的就要去叫醒秦嬈。
“她睡了?”
靳司堯解扣子的手停住。
“是!秦小姐這幾天睡眠質量很好,每天都早睡早醒!”
程姨接過靳司堯的外套。
“……”
這個點兒睡覺可不像秦嬈的作息。
靳司堯第一反應秦嬈又是裝的,裝睡來討哄。
他推門進去臥室。
開了床頭的燈。
秦嬈是真的睡的很香,呼吸均勻綿長,沒有梳理的長發隨性的泄在枕頭上,乖巧恬靜。
床頭放了一瓶軟膏。
是秦嬈回來時候買的,可她太乏了也沒抹。
靳司堯眼尖的拿起,是治療跌打損傷的。
“……”
他下意識皺眉,抬手就掀起了秦嬈的被子。
秦嬈穿的是很保守的睡衣睡褲,靳司堯看不清。
他單膝跪上床,直接解了秦嬈的上衣扣子,褪下她的睡褲,動作很輕。
白皙的肌膚大片的暴露在空氣中。
秦嬈的胳膊肘,手腕,膝蓋,小腿,大大小小全都是傷,有紅有紫……
靳司堯臉色當即陰沉下去!
他把被子蓋上!
轉身出來就找了程姨:“她這兩天都在干嘛?在外頭跟別人打架了?”
冷天逸的那張臉,一下子就跳到了靳司堯的腦子里。
還有秦嬈對林詩義憤填膺的樣子。
不管遇到他們倆誰,秦嬈都像是當街會跟他們單挑的樣子。
“打架倒沒有!”
程姨趕忙解釋:“好像是在做什么極限運動,可能有壓力,在減肥吧……”
秦嬈并不常愛動彈。
能讓她早出晚歸做運動的,程姨只能想到就是減肥。
“她還減肥?”
好不容易才從小難民,長成現在這副樣子…
靳司堯臉色愈發陰沉:“減個屁的肥!”
“……”
程姨不敢說話。
靳司堯訓完話又看了眼手表,進屋拿起了秦嬈床頭的那只軟膏。
“別鬧…”
秦嬈嚶嚀出聲。
她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摸自己身體,很輕,癢癢的。
但她太困太乏了,睜不開眼。
“笨蛋!”
靳司堯擰好軟膏蓋子,他俯身看她,懲罰性的在她鎖骨以下捏了一把!
法拉利踩著月色離開……
秦嬈第二天醒來時,還以為自己夢游了。
好好的衣服一覺睡醒就沒了。
“靳先生昨晚回來過。”
“……”
秦嬈放下喝湯的勺子。
那個噙獸,她都睡著了還不放過她!肯定是對她上下其手了!
“……”
“靳先生還給您涂了藥膏。”
程姨交代靳司堯留下的話:“別的可以玩兒,極限運動不要做。”
“要他管!”
秦嬈嘴上憤憤。
“……”
說起來昨晚的機會是可惜了的,林詩最近攻勢極猛,她卻天天見不到靳司堯人。
可秦嬈不想服軟。
就是靳司堯的錯!
程姨的早飯一天比一天豐盛,秦嬈卻沒什么時間吃,對付兩口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