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這樣!”
靳嬌嬌道:“我媽已經是讓人看著她了,靳家的女人沒有好惹的!再敢勾引我爸她試試看!”
林詩冷笑。
秦嬈也是跟林詩磕定了。
她無所畏懼!
……
下午。
一行人坐車離開山里。
秦嬈才剛回去,就聽說鄭董變卦,雙方就差最后一步簽合約走流程了。
“項目出了問題,說是有癌癥工人跳樓。”
妮達把平板送到靳司堯的面前:“家屬現在跪在外面鬧,很多媒體都去拍了。”
公司已經是用最大力量去封鎖輿論影響,可惡性新聞就像滾雪球一樣,只會越滾越大。
除非當事人出來澄清發聲,否則越壓越容易引起群眾反感,會遭反噬!
“怎么搞的?”
靳司堯看著視頻里跪著痛哭的女人。
靳氏從來沒有拖欠過任何職工薪資,跳樓討薪簡直是天方夜譚。
“是外包公司的工人。”
妮達說:“錢我們已經給了承包商了,可承包商卷走了錢,帶著小蜜跑路出國了。”
靳司堯把平板甩在桌上:“讓他們把輿論控制好,絕對不要再給我二次發酵。”
“……”
秦嬈也跟著他一起去了現場。
工人跳樓的地方已經被警戒線拉了起來,死者老婆一直不走,拖著記者在那兒哭。
“沒有給人家談賠償嗎?”
秦嬈問。
出了這種事情,人已經沒了,只能是態度誠懇,該道歉道歉,該賠償賠償,把人家的損失降到最低。
“給了。”
管事兒的人出來:“她就是不走,就是要在這里鬧,怎么說都沒用。”
記者們一看到靳司堯出現,馬上都團團圍了上來。
“靳氏這種大公司,還拖欠工人薪水嗎?”
“你們會對死者家人恐嚇嗎?”
“聽說這是出自你們內部紛爭,是真的嗎?”
“……”
這些記者像是商量好了一樣,問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
秦嬈作為助理擠到前面!
“絕對不會恐嚇!我們靳總高度重視這件事情!”
她盡職的幫靳司堯擋著他們。
“靳氏從沒拖欠過任何員工工資,外包公司跑了這事我們也沒想到,我們會盡最大的力來彌補的,不會逃避責任。”
“那為什么家屬跪著不走?”
“是不是另有隱情?”
“靳氏會不會當面一套背后一套!”
“……”
與記者的推搡間,秦嬈的視線被那個死者老婆吸引。
她帶著一個極不合她身份的戒指。
手的粗糙是藏不住的,那是一雙辛苦勞動人民的手,可上面卻戴著一個很不倫不類的戒指。
“去我后面。”
靳司堯的手在后面穩穩扶著她不被擠倒。
秦嬈失神的看著那個女人。
……
“一個極度缺錢的家庭,會花好幾萬買一個不實用的戒指嗎?”
在離開現場很久以后,她還是覺得不對。
秦嬈上網查過了。
“那個戒指是新款的。”
她托著自己下巴沉思:“死者是癌癥病人,家里還有要上大學的孩子,已經窮的家徒四壁,還有錢買新款的鉆戒送老婆嗎?”
如果是金戒指她還可以理解,很多人結婚時候都會買金器。
可是新款的網紅鉆戒……
“妮妮,死者的家庭住址有嗎?”
秦嬈從妮達那里要到了工人資料,皺著眉頭看了許久。
晚上剛一下班,她換掉身上的名牌,提著禮品去了那家。
老房子的窄巷里,遠遠的停著一輛黑車。
秦嬈留心的多瞄了兩眼。
車主人似乎有意低調,可她還是看出了這車價格不菲,與這條街道格格不入……
女人家的大門虛掩著。
秦嬈在門口稍想了一下,咬咬牙,悄悄推門便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