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堯接通了電話卻不說話,身下的力道更重了些。
這家伙,做給人家爸爸聽。
秦嬈一手捂著嘴巴,克制的聲音和喘息細細密密,電話那頭聽不清楚,卻也知道這邊在做什么。
林宏趕忙有眼色的掛了電話。
變態!
他比她還追求刺激。
結束之后,秦嬈額頭滿是細汗。她今天有意吊人穿的修身紅裙,長卷發垂在身前,腰臀勾勒出一條養眼的曲線,風情萬種。
“有那么疼嗎?”
靳司堯語氣嘲諷,轉瞬間,他已經是將自己收拾的衣冠楚楚。
秦嬈咬唇忍著。
她也抬頭看他,眼中還有水霧,不服輸地說:“有那么爽嗎?”
他剛剛都要把她揉進身體里了。
靳司堯勾唇:“很爽。”
他看起來壞極了,明明是極清冷的長相,卻偏偏生了一雙多情眼,是人間法拉利一樣性感的男人。
野性十足!
更衣室的門被打開,靳司堯先一步走了出去,秦嬈在里面收拾了一下才隨后出去。
這一幕被老同學沈浪看了個清清楚楚。
等一臉巴結的林宏說完話走了,沈浪這才湊了過來:“我剛剛看到,你跟秦嬈從同一個試衣間里走出來了。”
靳司堯饜足的搖晃著紅酒杯,沒說話。
“你這輩子是跟她家人磕上了嗎?”沈浪問:“進去干嘛?”
靳司堯:“進去干她。”
沈浪震驚得眼珠子都抖了抖。
秦嬈的身份自不用說,老同學里誰都知道,他沒想到靳司堯這個關系還會去碰她。
沈浪說:“九年了,她可才剛被接回來啊。”
靳司堯語氣不冷不淡:“沒認出我,幾年不見,真是浪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