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蘭吃了一驚。
“傅姑娘!?”
傅荷將疏桐拉到了自己跟前,蹲下去問她:“我不是真定王府的人,我也不能見你娘親嗎?”
疏桐顯得有些為難。
“姐姐,你能為我娘親治病,上次你給的藥膏我按時給娘親擦,她的腿就沒有那么痛了,我真的特別高興你能來看我們,可是…”
疏桐嘆氣,“我娘真的不想看到真定王府的人,如果妙蘭姐姐和你一起進去,我娘肯定連藥都不愿意吃了。”
聞,妙蘭立即退了幾步,擺著手說道:“既然如此,那傅姑娘你們進去,你讓宋小姑娘帶著你進去,給宋夫人看病要緊!我不進去也沒關系的!”
傅荷也暫時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便點了頭。
“好,你帶我先進去。”
踏進屋內,那天聞到的難聞的腐臭氣已經消散了很多,疏桐將窗戶開了一扇,還擺了一株不知道從哪里弄回來的小花。
“咳咳咳,你怎么又回來了?”
女人的聲音聽上去也比那日要好一些了。
傅荷邁步過去,將藥箱子擱到了木頭桌子上,語氣平淡。
“是我,傅荷。”
疏桐趕緊過去將簾子拉開,說:“娘親,傅姐姐又來給你看病了。”
趕在女子開罵之前,傅荷直接問道:“我是叫你宋夫人,還是叫你玉屏呢?”
玉屏的臉色變了一陣,不過卻沒有激動,只是刺了傅荷一句。
“還敢說你和真定王沒關系?”
“之前本來是沒有的,今天開始就有了。”
傅荷坐到布墩子上,直接拉過玉屏的手給她把脈。
玉屏倒不反抗,而是盯著傅荷,很警惕的問:“什么關系!”
傅荷淡淡答道:“就和你這一樣,醫患關系。”
玉屏不信。
“就如此?”
“就如此。”傅荷把完脈,細心的將玉屏的袖口挽了下來,抬眸望向對方,又說:“不過我和他提了你和疏桐,他的反應很有趣,他給的說法和你的一些認知可能不一樣,你要聽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