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
她反復強調,像是在給自己打氣,提醒自己,她也是有人掛念有人愛的小孩。
冬芽在給她整理床鋪,便順口問道:“就是您說肯定能治好春萍的那位師傅嗎?”
“嗯!等我把真定王眼睛治好,我就回去接我師傅到侯府來給春萍看病。”
冬芽抿著唇笑,“謝謝大姑娘,你真好。”
傅荷嘿嘿傻笑。
冬芽想了想,還是把積在心里的話對傅荷說了。
“大姑娘,您犯不著和二姑娘比,就算她有老夫人和夫人疼愛,但是…你不是還有我們嗎?”
說完,冬芽又覺得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怎么想著這話都說的有些大膽。
傅荷好歹也是正兒八經的侯府嫡長女,她一個下人丫鬟,跟人家說什么你們我們的。
可傅荷聽了這話,卻臉上神采飛揚,興高采烈的應道:“對啊,你說的沒錯!冬芽,你點醒我了,我在這侯府又不是非得和他們好,我要和在乎我的人在一起快快樂樂的生活才是啊!”
冬芽靦腆一笑:“大姑娘您能這么想就最好不過了,我,春萍,還有錢三五都會一直和你在一起的!”
傅荷嬉笑著,伸出手去和冬芽拉鉤。
“拉鉤。”
“拉鉤。”
兩人的手指交勾在一起,兩個年輕女子相視而笑。
翌日,清晨天剛亮。
傅荷惦記著要去真定王府,起的很早,使了冬芽隨便煮了些吃的,就開始收拾藥箱子。
“真的不用奴婢和您一起去嗎?”
傅荷整理著銀針,頭也沒抬。“不用,我先去看看情況,往后開始治療了,需要人幫忙的時候再叫上你。”
“好吧,奴婢聽您的。”
這時,門卻被敲響。
“這么早,誰會來啊?”
“奴婢去看看。”
冬芽小跑過去開門,笑容便凝固在了臉上。
“二…二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