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傅荷的步步緊逼,鈴香也是寸步不讓。
“奴婢在傅家幾十年,還未曾聽侯爺提及過世子之事呢,原來大姑娘剛回府,就能做這傅家的主了?”
傅靈蘊手一頓,抬頭怒視鈴香。
鈴香一字一句不僅在說傅荷逾矩,還在暗示傅靈蘊做不成這個世子。
傅荷則答:“笑話,侯爺要立世子,憑什么要和你提及?你是什么身份?”
鈴香臉色煞白。
傅荷更有重錘敲下。
“再說了,我從小不在傅家長大,自知與這繼承人之位無緣,傅晞敏又是個撿來的,頂著傅二姑娘的名頭過了這么些年錦衣玉食的日子已是恩德,那這傅家,不給傅靈蘊繼承,給誰?”
話說到這里,鈴香的假笑都快要維持不住了。
好在老夫人重重的一敲拐杖。
“行了!那件事已經翻篇了,不許再提了!”
鈴香深吸了一口氣,慢慢走回老夫人身邊,給老夫人做起了捏肩的活兒。
“老夫人別生氣,是奴婢嘴碎,隨便和大姑娘聊了幾句,不想,年輕姑娘氣性這么大。不過也能看出來,大姑娘與大公子感情很好呢。”
“當然啦,我們是同父同母的親姐弟。”
傅荷還在繼續刺激鈴香,就看她能憋住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