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寧侯府過了風平浪靜的兩日。
“啊哈……”傅荷剛醒,打著呵欠伸懶腰。
她撩開床幔朝外頭望了一眼,今日的日頭不錯,細碎的陽光透過窗欞進來,變成一縷縷淺金的波紋。
吱呀一聲,門推開來。
冬芽端著剛打好的水,趕緊放到了架子上,回頭招呼傅荷:“大姑娘,您怎的不多睡會兒?”
“唔,差不多都這個點就醒了。”
傅荷起了身,隨手抓了抓亂成一窩雜草的頭發。
冬芽便道:“那奴婢先伺候您洗漱,再讓春萍給您端早膳去。”
“行。”
傅荷應了聲,慢條斯理的走了過去,冬芽擰了濕毛巾給她,又說:“奴婢先前燒水時,聽見她們說夫人要出府去,大姑娘若是無事,不如陪陪夫人?”
傅荷正要往臉上擦,聽到冬芽這話愣了一下。
她望著冬芽,冬芽臉一僵趕緊解釋道:“大姑娘別誤會,奴婢不是要教您做事的意思,只是想著…”
冬芽聲音慢慢變小了些。
“只是想著如今二姑娘被老夫人拘在了佛堂,侯爺與夫人就您一個女兒,都說女兒和娘親貼心,您不妨趁此機會和夫人多親近親近,總是好的嘛。”
傅荷洗了臉,點了頭,“嗯,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我覺得人是相互的,她若來找我,我也許還是愿意陪她出府的,只是她自己不來,我何必上趕著去求著和她做好母女呢?”
傅荷聳聳肩,說的很無所謂。
冬芽抿著唇,沒有再語。
可她臉上的表情出賣了她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