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靈蘊卻起了身,將那薄毯隨意的扔在了一旁,嘴里咬著蘋果核,含糊不清的說道:“祖屋抬忽不得靜。”
傅荷上前,將他嘴里的蘋果核一扯,扔在了桌上,“好好說話!”
“我說!”
傅靈蘊長發一甩,看著傅荷,又說了一遍:“祖母態度不對勁,你想啊,侯府姑娘跟個殺人犯一樣的作為,就算秦嬤嬤咬死給我換藥,是她自己行為與傅晞敏無關,那胡貞兒呢?胡貞兒好歹是祖母外孫女!祖母很心疼她的!”
傅荷柳眉微蹙,還是沒懂。
傅靈蘊倒了杯茶,慢悠悠的說開了。
“貞兒剛回來的時候,有下人沒眼力見,故意磕磣她,祖母知道后,直接將那丫頭打了個半死給發賣了。可眼下傅晞敏為了貞兒的嫁妝,想要她的命,祖母竟還保她?而且我好歹是這侯府的嫡子,祖母再糊涂,也不至于將一個奴才看的比我還重要吧?”
傅靈蘊嘖嘖嘆息,嘴角笑容有些諷刺。
“你不覺得不對勁?”
傅荷一臉懵。
“說實話,介于你們一家子對傅晞敏那令人發指的愛護程度,祖母能這么做,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傅靈蘊一拍桌子,“你還是沒明白我意思,你看祖母這個態度說明了什么?”
傅荷疑惑的望著傅靈蘊。
傅靈蘊將手里茶杯塞給傅荷,嚴肅說道:“說明了秦嬤嬤和傅晞敏在她心里,比我和貞兒重要!絕對不是一個普通奴才那么簡單!”
傅荷不以為然。
笑道:“不是說傅晞敏是侯府的吉星嗎。”
傅靈蘊冷笑一聲:“你信?”
傅荷老實搖頭。
“不太信。”
傅靈蘊哼唧兩聲,又說:“這個秦嬤嬤,傅晞敏,和祖母之間,一定有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傅荷瞇了瞇眼,腦海中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試探著說出了口。
“會不會與傅晞敏真實身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