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開遠愣道:“啊…她…她…”
“父親,您忘了嗎?方才女兒已經向王爺稟明過了,大姐姐病了。”
傅晞敏嗓音輕柔,她因為戴著面巾,只露出一雙如水的眸子,眨眼蹙眉皆是一片柔意,似春風拂過一般。
她對傅開遠露出一道示意安心的眼神。
又說:“不讓大姐姐出席,也是為了王爺貴體著想,相信王爺能夠體諒您的良苦用心的。”
傅開遠眼珠子一轉,立刻轉喜,賠著笑臉,說道:“對對對,她病了,病懨懨的,就不好出來污了王爺的眼,仔細再將病氣過給您,那咱們傅家罪過可就大了!”
一邊說著話,傅開遠又給李嗣瑛倒了一杯酒,“王爺若是嘗的慣這些粗茶淡飯,往后就常來!”
李嗣瑛笑笑,回了一句侯爺客氣。
本就是客套話,傅開遠也沒想繼續和李嗣瑛拉什么家常。
將人留下用夜宵,傅開遠自然是有自己的用意在的。
“對了,王爺,下官有個疑問,不知王爺可否為下官解惑?”
李嗣瑛答:“侯爺但講無妨。”
傅開遠笑容驀的有些油膩,在屋內燈火的照映下,更為難看。
他搓了搓手,試探道:“幾日后的百花會…咳…”
傅開遠抿著唇,想了半晌,還是決定將話說明白一些。
“咳,不知宮里貴妃娘娘可有瞧得上的姑娘了?”
聞,老夫人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與之一致的還有傅晞敏,她立刻看向李嗣瑛,見對方面色沒什么變化,復又警惕的盯著傅開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