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荷依舊將荊條別在傅靈蘊腦門上,回過頭去,悠悠哉哉的問道:“說吧,誰讓你們換我藥方子害人的?”
“瞎說!”
胡大夫鼓大了眼睛,狡辯道:“是你害人,我們是在救人。”
“不說是吧?”傅荷笑瞇瞇的。
話音剛落,手上生風,那荊條唰唰的,如雨點一般落在了傅靈蘊身上。
痛的傅靈蘊嚎啕大喊:“啊啊啊啊!傅荷你有病是不是,你問他們話,打我做什么!”
傅荷一邊抽打傅靈蘊,一邊逼問道:“你們若是不說實話,我現在就將傅靈蘊活活打死,就在你倆跟前,你倆診治的結果,看看老夫人能不能放過你們!到時候咱們就一起給傅大公子陪葬吧!”
張大夫膽子要比胡大夫小許多。
他平日里就不愿意和這些豪門侯府的牽扯,就是因為一個不小心,容易被主人家的怒火牽扯。
這還是侯府的獨子,要是真的在他診治的時間段里,被人抽死了。
他能落得了好?
張大夫開始瑟瑟發抖。
傅靈蘊一邊躲一邊罵,身上臉上都挨了好幾下。
“傅荷!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殺我?”
傅荷停下抽打的動作,喘了口氣,將散亂的長發往后一順,笑道:“可惜在那之前,你得先被我活活打死!”
“大姑娘,沒有您這么問話的!”張大夫急的直跺腳。
啪——
又是一下,傅荷抽在傅靈蘊胳膊上。
“啊!!!”傅靈蘊氣的要炸了。
荊條直指他腦門,傅荷直勾勾的盯著他,質問道:“到你了,我問你,我給你的藥方子你給了誰?誰給你煎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