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黃海還是出面了。
宋江也是遼市的老人了,都認識。
“那個……我女兒宋阮清帶你做的生意?以前你家就是街邊烙餡餅的。”
黃海臉上掛著不失禮貌的微笑,他承認自己以前就是個烙餡餅的,也承認是阮清帶他進門,不然他的小吃部做不到這么大。
但是!
他不承認宋江的賬單。
“不好意思,阮清早就不是我們飯店的股東了。”
宋江沒聽懂。
黃海又用最平實的話跟他解釋了一遍,“就是,阮清早已經把自己占的那份賣給我們了,也就是說,我們幾家小吃部,除了美靜雞公煲,沒有任何一家跟阮清有關系。
你,現在欠我們飯錢!
是時候還錢,清賬了!”
宋江聽了也不信,“宋阮清跟你們小吃部沒關系?你們還有沒有良心?我女兒帶你們做小吃部,做起來了,你們給她踢出局,你們還是人么?今天我就替我女兒出氣,就要給你們吃垮,吃窮!”
黃海無語。
幸虧阮清早有準備,一切都是有證據的。
幾張轉股書,以及所有賬單羅列到一起,上面明明白白寫著,阮清把股份轉出去了,且是心甘情愿的。
宋江怒了,“早轉了?我女兒跟你們小吃部沒關系,你怎么不早說?為什么等我累計一萬塊錢才說?”
黃海十分無辜,“每次你都說記賬啊,那不是賒賬的意思么?”
“……”宋江找到了理由,“我每次說的是記我女兒的賬。”
黃海給每次招待宋江的服務員小伙叫過來,“他讓你怎么記的賬?”
小伙實話實說,“就說記賬。”